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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原為無名代寫,但我已找不到填單者。

內有自創角。有點悲文走向。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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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色。奇蹟 前傳

 

「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不能陪你了,你要答應我,千萬不能哭喔!」

 

  這是少年還有意識和她聊天時,所說的最後一句話,她望著少年揚著燦爛笑容的照片,不禁感到雙腿無力,但她卻死也不肯坐著讓腳放鬆下來,原因很簡單,因為今天對她而言,是個重要的日子,對少年而言,也是。所以她不能露出一絲一毫無助、軟弱的行為,因為這樣會讓少年替她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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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色,奇蹟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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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秋櫻你來啦!」

 

  一名有著金髮的白袍青年帶著自己一貫的陽光笑容對著剛從門口走進來的少女打招呼,少女微頜首,禮貌性的回應他,您早啊,黃瀨醫生。

 

  少女的名字是宮本 秋櫻,是帝光醫院這期新進的醫生之一,因工作認真而被醫療界權威,赤司 征十郎醫生所指名,進入奇蹟醫療團隊進行協助的工作。今天是她開始工作的第一天,由黃瀨負責帶她了解奇蹟醫療團隊的治療患者們。

 

  「小赤司說其他病患只要讓你大概看過就可以,因為你要照顧的是這間的病患。好,我開門了,你小聲一點喔!」

 

  黃瀨說完,便將門打開,秋櫻按他的話,小心翼翼的走入病房內。起初秋櫻不懂為什麼病房很大卻也十分空曠,但後來她曉得了,因為裡面只住著一個病患,而且那個病患是名和自己年紀相仿的嬌小青年。

 

  長長的睫毛,雪白的皮膚,以及宛如天空般美麗的淡藍髮絲。秋櫻仔細的觀察著他,不想漏掉任何一個可能象徵病情好轉或惡化的特點,忽然,少年睜開了眼睛,直直得對上秋櫻的視線。秋櫻吃驚的跌坐在地上,黃瀨見狀,立馬上前扶起秋櫻,有些無奈的對著藍髮少年說:

 

  「呀!小黑子,你不要嚇小秋櫻嘛!她是小赤司派來照顧你的人喔!」

 

  被喚作黑子的藍髮青年緩緩的撐起身子,對著秋櫻說了句抱歉,秋櫻卻揚著微笑說了句沒關係,然後站起身子,伸出手對黑子說:

 

  「你好,我是宮本 秋櫻,是從今天開始照顧你的人,請多多指教。」

 

  黑子先是露出了驚訝的神情,隨後低下頭,有些靦腆的對她說,我是黑子哲也,請多多指教。秋櫻聽了,小心翼翼的牽起他的手,開始和他聊天交流,試圖藉此多了解他一點。一旁的黃瀨看著,露出了微笑,悄悄的離開了病房,心底同時想著:

 

“看來小秋櫻也不錯嘛!竟然能讓小黑子主動開口,有意思。”

 

  接著幾週,秋櫻每天都一早去陪黑子,從和他的對話中,她知道了黑子是家中的獨生子,單身,在大約十五歲時,被檢查出患有未具名的疾病,目前並沒有相關資料能幫助他做出解藥,而對於這個病,唯一知道的是發病時身體會產生劇痛,直到昏厥,而且每次據痛後身體便會自動增強忍耐程度,所以發病的據痛時間會隨著發病次數的變多而變的越來越長……

 

  秋櫻聽了,總是百般不捨,從對話的過程中,直覺告訴她黑子是個好人,而她不懂,為什麼好人要遭到這般對待?他本該有大好的人生,卻因為這病而必須待在醫院接受治療一輩子,甚至有可能發病昏厥後便一覺不醒……對黑子而言,十分的不公平啊,可黑子卻總是笑笑的說沒關係,順其自然就好。有時秋櫻總會罵他笨,問他為什麼不追究,為什麼不抱怨,為什麼總是要壓抑呢?而黑子聽到她這麼說,總是嘆氣不語,不過今天……卻發生了例外。秋櫻又罵黑子笨了,可他卻做出了和往常不一樣的反應,他語重心長的對秋櫻說:

 

  「追究、抱怨又能如何?只為了紓解一時的口舌之快,而讓其他人痛不欲生一輩子嗎?」

 

  聽到黑子這麼說,秋櫻瞬間明白了黑子總是壓抑不抱怨的原因是什麼了,因為如果他這樣一說,他的父母勢必會十分內疚,自責自己為什麼沒給他生一個健康的身體。還有奇蹟醫療團隊,每個人也會自責,身為醫生,卻無法治好黑子,每次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因發病而感到痛不欲生,束手無策的在一旁祈禱他的據痛快點停止。

 

  想到這裡,秋櫻不禁留下了眼淚,她邊哭邊對黑子說了好幾個對不起,黑子輕撫她的頭髮,露出了溫暖的微笑說道:

 

  「別哭了,哭不適合你喔!秋櫻醫生。」

 

  秋櫻邊哭邊對他罵道,討厭啦,不是說別加上醫生嗎?黑子微笑的看著她說了句,好好好,不加醫生不加醫生滿意不?秋櫻這才破涕為笑,並繼續帶著黑子在庭院中散步。

 

  幾天後,奇蹟醫療會議。

 

  「對不起我來遲了!」

 

  秋櫻急忙在門口做了個九十度鞠躬來表達她的歉意,但眾人卻只是不語,使的她有些訝異。照理說青峰跟綠間應該會一個笑她遲到,一個指責她不守時間尚未盡人事之類的,可他們卻異常安靜,就連總是露出陽光笑容的黃瀨今天也面色凝重,連揚起嘴角都不行……這使秋櫻深深明白了一件事,黑子的病情有狀況了!

 

  當她還愣住時,赤司招了招手示意她進來,而她也聽話的快步跑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赤司看了看眾人,先深呼吸後,表情嚴肅的開口了:

 

  「雖然秋櫻你遲到了,不過我想你應該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所以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哲也他……恐怕活不過今年了。」

 

  聽到赤司這麼一說,秋櫻不由的瞪大了眼睛,她站了起來,用著難以置信的表情對著赤司說了句您在開玩笑吧?而赤司卻搖搖頭,不語。見到他這個反應,秋櫻感覺雙腳無力,重重的跌坐在地上,率先反應過來的是坐在身旁的紫原,他扶起秋櫻,關心的說了句還好吧,宮仔?秋櫻搖了搖頭,接著勉強的站起身走著,赤司喊了句你要去哪,秋櫻走到會議室門口,停下,頭也不回的說了句,我要去找他,接著便離開了。

 

  「吶,我當初讓秋櫻照顧哲也真的是正確的選擇嗎?讓哲也來到我們奇蹟醫療真的是正確的決定嗎?」

 

赤司用手揉揉自己的太陽穴,有些難過的說著。忽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是奇蹟醫療裡的護士長,桃井。她端了咖啡給在場的每一個人後說道:

 

  「不管現在的決定是否正確,我們只要盡我們的全力救他就好了,其他什麼都不要管!赤司醫生,這麼說的人究竟是誰呢?」

 

  經桃井這麼一說,眾人想起了黑子剛被轉到奇蹟醫療的情形。當時,黑子正處在發病期,不斷的哀嚎著,而送他來的醫療人員各各面有倦色,其中一人緊握住赤司的手,對著他說:

 

  「我們真的,無能為力了……赤司醫生!」

 

  赤司看了眼躺在擔架上的黑子,用著肯定的語氣對那名醫療人員說,我接下這名病患了。接著便立馬將黑子抱起,往裡頭的病房走去。

 

  「欸,赤司,你確定要治療他?」

 

  奇蹟醫療的醫生們在黑子因痛昏厥後走到病房內,青峰懷疑的看著替黑子蓋好棉被的赤司,而赤司只是以一個犀利的目光看了眼青峰,不語。綠間見狀,推了推眼鏡,有些擔憂的說:

 

  「赤司,我不是懷疑你,我只是覺得,你不怕自己會後悔嗎?」

 

  「後悔?真太郎……你覺得我會後悔嗎?救他是我的決定,不管現在的決定是否正確,我們只要盡我們的全力救他就好了,其他什麼都不要管!你們也是,我的命令……?」

 

  「是絕對的!我們明白了赤司醫生。」

 

  想到這裡,赤司不禁笑了,他笑自己怎麼這麼笨,連自己說過的話也不記得,在他收起笑容後,他正經的看著眾人道:

 

  「絕不放棄任何一個可以拯救哲也的方法!」

 

  黑子的病房。

 

  秋櫻緩緩步入黑子的病房,只見黑子一人靜靜的望著天空。忽然,黑子開口說了句,歡迎回來,秋櫻。聽見黑子這麼說,秋櫻勉強楊起微笑,走到她身邊關心的問了他的身體狀況,黑子只說了句一切還好。

 

  不知沉默了多久,黑子再度開口打破了話題:

 

  「秋櫻,每次一遇到我的事情,你總是會激動的哭出來,雖然我很開心,不過,我卻也會因為這樣替你擔心……你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嗎?」

 

  聽到黑子這麼說,秋櫻立刻點頭答應,黑子要秋櫻到他的身邊來,秋櫻照做了,他在秋櫻的耳畔小聲的說,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不能陪你了,你要答應我,千萬不能哭喔!秋櫻聽了生氣的大聲叱喝他說,你不會走的!我也不准你走,聽見沒?可黑子卻搖搖頭,並且將秋櫻推開,找了護士將秋櫻帶走,任憑秋櫻一人在病房外大聲哭喊,他也不願開門,直到了晚餐時間,秋櫻覺得自己一直賴著不走會害黑子不進食,基於此因,她才依依不捨的離開了黑子的病房外。

 

  奇蹟醫療餐館。

 

  「宮仔,你那個布丁要吃嗎?我今天要熬夜所以要帶點東西當宵夜。」

 

  聽到紫原跟自己要東西是為了儲備熬夜用的糧食,秋櫻不免有些吃驚,因為紫原除非遇上了十分重要的醫療工作,否則要他熬夜根本是比登天還難,可就她所知,這陣子沒有什麼棘手病例啊,為什麼他要熬夜呢?紫原見到秋櫻露出不解的神情,先是拍了拍她的肩,然後對她說,別想太多,我們會盡力救小黑仔的。接著便專注的吃著自己的晚餐,沒再開口。

 

  秋櫻回到宿舍休息,她覺得從晚飯後遇到的每個人感覺都怪怪,先是紫原,再來是黃瀨跟青峰,就連綠間跟赤司也是,每個人看起來都很忙的樣子,沒有時間多聊些天,不過,看見她,倒是很一貫的說了句,我們會盡力救黑子等諸如此類的話語。秋櫻不懂,怎麼大家都忽然這麼認真的看待黑子的病,明明會議時還一副黑子沒希望了的樣子啊,怎麼才沒過多久,他們就一改態度呢?正當她還在疑惑時,一個冰牛奶冰上她的臉,她呀的叫了一聲,好氣又好笑的看著拿牛奶冰自己的罪魁禍首,桃井。而桃井則一臉俏皮的看著秋櫻開口了:

 

  「怎麼了啊秋櫻,無精打采的不像你喔!」

 

  秋櫻聳聳肩,說了句累了。桃井當然知道這個累了後面隱藏著多少意思,她逕自在秋櫻的床鋪上坐了下來,然後帶著溫柔的微笑問她和黑子怎麼了。一聽見黑子,秋櫻的情感有如波濤洶湧般,難以平息。她有些沮喪的對桃井說自己最近不知道怎麼了,總是特別在意黑子的感受,只要黑子的病情稍稍惡化她就擔心不已,只要黑子露出了笑容她的心跳就會加速。桃井聽了,微微的笑了,秋櫻問她為何笑,桃井拉起秋櫻的手,比了比秋櫻的心房,不語。但秋櫻立刻明白了桃井的意思,她連忙說不可能,可桃井卻只是默默的搖了搖頭並且站起身打算離開秋櫻的休息室,臨走前還對她道:

 

  「這樣的心意是騙不了自己的。」

 

  騙不了自己的……是嗎?秋櫻反覆的咀嚼這話所藏的涵義,但她依舊理不出半點頭緒,只好暫時著這一切,先去做休息的準備工作。可她不知道的是,一個令她震驚的噩耗,就在她還猶豫不敢認同自己的本意時偷偷來臨了。

 

  隔天。

 

  「宮本醫生,宮本醫生,現在立刻到131加護病房來,赤司醫生正在找您。重複一次,宮本 秋櫻醫生,宮本 秋櫻醫生,現在立刻到編號131加護病房來,赤司醫生正在找您。報告完畢。」

 

  秋櫻一早醒來就聽見廣播站在廣播自己,她立刻以最快的速度梳洗完以後便到編號131加護病房報到,當她一入內,便看見充滿懊惱神情的青峰站在牆角邊,黃賴則坐在等候區哭著,由紫原負責安慰他。她不解的問了唯一站在一旁沒事做的綠間,綠間沒有回答她的疑惑,只是要她快點進去找赤司。

 

  「報告,我是宮本,我進來了。」

 

  秋櫻轉開加護病房旁的醫師討論室的門,只見赤司一臉憂心忡忡的望著玻璃窗後的病患,秋櫻向前一看,那個病患是黑子。她瞪大雙眼不停的問赤司這是怎麼了,赤司則先安撫好激動秋櫻後,緩緩的說:

 

  「他昨天沒有吃晚餐,護士覺得奇怪,走進他的病房一看,發現他昏迷已久,就時間推算是在我們開完會後沒多久……你們昨天說了什麼嗎?」

 

  聽赤司這麼一說,她大概知道赤司想問什麼,也大概明白黑子昏迷的原因是什麼了,黑子是在會議後昏迷的,但之前他有和秋櫻說話過,所以正確昏迷時間視從趕秋櫻出病房後開始的,他會忽然昏倒最大的可能就是因為發生了什麼影響他心情的事,所以赤司認為,是秋櫻說的話影響了他……

 

  秋櫻忽然跌坐在地板上,赤司立馬擔憂的走向前扶起她,但秋櫻卻甩開了他的手,同時大吼喊著:

 

  「不要碰我!都是我害小哲……害小哲病情惡化的!這樣的我有何資格當醫生?請您不要再管我了!」

 

  忽然,一個溫熱的痛感傳來,秋櫻帶著淚看著打了她一巴掌的赤司,但赤司卻無任何憐惜的神情,反而是帶著鄙視的目光斜眼看著秋櫻道:

 

  「原來你也只是這般懦弱的人,我赤司是看走眼才會帶你進奇蹟醫療,病患最痛苦時只會自暴自棄的傢伙……我不需要,給我滾!」

 

  聽到他的訓斥,秋櫻瞬間醒悟了,是啊!現在可不是哭的時候呢!她心想著自己要快點想辦法幫助陷入昏迷的黑子才行。她抬起頭,對著依舊斜眼看她的赤司道:

 

  「小哲是我的病人!在治好他以前,我是不會走的!」

 

  聽見她這話,赤司笑了,他想,自己當初的想法是正確的,不管結果如何,只要把握能救他的每一刻這就夠了。接下來的日子,秋櫻每天都去陪伴黑子,不管是唸書給他聽還是聊天,只要能幫助他清醒,她幾乎每天都會做,同時,她也利用自己休息的空檔去調查一些和黑子這種無名疾病類似的相關文獻,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治好他,雖然秋櫻每天都這樣辛苦的努力著,可老天像是對她的努力視而不見般,一直沒有降下奇蹟,不過秋櫻卻沒打算放棄,她想,既然老天不願意免費降下奇蹟,那她就一直奮鬥,用等值的辛勞來交換,但老天卻像在跟她開玩笑似的,在這時投下了顆炸彈給秋櫻。

 

  「宮本,快點過來!黑子他……心跳數開始下降了。」

 

  正在休息的秋櫻被綠間這個突如期來的消息嚇傻了,她不懂,明明昨天還好好的,為什麼才一個晚上,黑子的病情就惡化?她跟著綠間往黑子所在的急救室奔去,但到了的時候,卻已嫌太晚了,此刻的黑子已沒了心跳,現由青峰用電擊試圖救醒黑子。

 

  「準備,一百伏特,三、二、一,放手……再來,兩百伏特……」

 

  秋櫻不停的祈禱著,老天爺對黑子開了很多玩笑,她希望這次也是一樣,等等黑子就會恢復正常心跳數,並且在不久後甦醒……她始終是這樣期望著,可是天不如人願,青峰已經用到人體能承受的最大極限練力去電擊了,但黑子依然沒有恢復心跳,青峰看了眼時鐘緩緩道:

 

  「急救結束,上午十點三十分……」

 

  聽到青峰說出死亡時間,黃瀨、桃井都哭了,赤司及紫原只是默哀,而綠間則別過臉,但看的出他其實也想哭,因為他的身子在微微顫抖著,唯一沒有任何行動表示的人,是秋櫻。她既沒有哭,也沒有在一旁默哀,沒有任何表示是因為她答應過黑子,在他離開後,自己絕對不能哭,至於不默哀是因為她擔心自己好不容易控制住的淚水會因為思念而潰堤。就在眾人沉浸在黑子已亡的悲傷時,秋櫻已經推門走入了急救室內,護士們紛紛讓位讓秋櫻走到黑子身旁,青峰看了黑子最後一眼,扭頭便和其他醫療人員們一起步出急救室,讓黑子和秋櫻兩人獨處。

 

  「小哲,我來晚了很抱歉……看你的表情,似乎沒有任何疼痛呢,如你所望,安詳的在睡夢中辭世了。之前我罵你笨,你說那樣會讓人痛苦一世,可我最近想到,如果大家都知道其實你隱藏自己的痛楚就為了令他們不再擔心,那他們會怎麼想?他們應該會更痛苦吧,因為我就是這樣。吶,小哲,我想跟你說一件事,這件事我應該要早點跟你說的,可我太遲鈍一直不敢去正視它,其實……我喜歡你喔!你的笑容總令我感到溫暖,只要和你說話我就覺得心情輕鬆,看你病情惡化我就覺得七上八下,擔心你就這樣走了……對不起,我動了私心,不過,我不後悔,謝謝你給了我一段如此美好的回憶,願主保佑你。」

 

  秋櫻說完在他的額頭上輕輕一吻,然後為他蓋上了白巾,轉身步出急診室對眾人說了句,我等等再回來。眾人聽了沒有說什麼,只是靜靜的目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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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色。奇蹟 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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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子的葬禮,簡單而隆重,牧師念著經文,場內有著稀疏的哭泣聲,黑子走的樣子十分安寧,令不少人感到慶幸。進行到最後,眾人一一上前對黑子說一些告別話,最先的是他的父母,其次是親友們,再來是奇蹟醫療代表,赤司,最後才是秋櫻。到秋櫻時,有些人竊竊私語,有些人不解地望著她,因為照理說秋櫻算是奇蹟醫療的其中一員,應由赤司代表便結束了,為何她還要上前說話呢,但見到黑子夫婦沒有阻止,眾人也不好說些什麼。秋櫻上前在他的耳邊輕呢喃,眾人聽不到她說什麼,而她只說了一會兒便離去了,再後來的儀式中,秋櫻再也沒出現了。

 

  十年後。

 

  「各位觀眾您好,歡迎收看今日的醫界傳奇,今日要介紹的是,曾經困擾許多醫師病人的可怕病毒,莫林2976,這種病毒在十年前是無藥可醫,一旦患上便只能等死。這種病毒的症狀是發病時身體會產生劇痛,直到昏厥,而且每次據痛後身體便會自動增強忍耐程度,所以發病的據痛時間會隨著發病次數的變多而變的越來越長,而在近幾年,終於有人研發出疫苗,使的這樣病症不再是困擾眾人的絕症。而做出這樣偉大貢獻的是這位,在國外留學,擁有多國專業證書的宮本 秋櫻醫師……」

 

  偌大的電子看板正播放著電視節目,不少人駐足盯著電子看板,有的人讚嘆醫師的偉大成就,有的人安靜的看著節目,有名戴著帽子的女子卻頭也不回的快步走著,彷彿所有的一切都無法入她的世界。

 

  良久,女子來到了一個教堂,她先進入教堂內禱告了一番,接著起身來到教堂後方的墓園,在其中一個墓碑上放上了一束小蒼蘭,然後細細開口道:

 

  「我回來了,黑子,然後……我也履行承諾了喔!」

 

  女子摘下帽子,一張清秀的面容露了出來,微風吹拂著她的長髮,她輕梳理著,隨後不自覺的哼起歌來。當初的承諾隨風飄舞著……

 

  “我一定會研發出疫苗的。”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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