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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世的情況怎麼樣了?」
碎峰一邊批改著文件,一邊問著站在一旁,剛取回地獄蝶的葵。
「現在有關琴師的消息越多了,尤其是關於要活捉純血琴師,不過目前看來他們依然不知道三個人裡誰才是純血的,因為資料指出,三人中有一人是純血,若捉回純血獎金是最豐厚的。另外是,浦原先生捎來的訊息,他說有一名自稱和琴師是熟識的人要見琴師等人。」
「叫他回絕,現在是非常時刻,不許任何未確定人等接近他們。」
葵答了聲是後,便將指令傳給地獄蝶,讓牠再度飛回現世。背對著碎峰,葵偷偷的瞄著,但後者卻直接了當的說了,想說什麼。雖然有些猶豫,但她還是鼓起勇氣的說了。
「為什麼……那個時候總隊長大人要用偏激的手法呢?」
那個時候,指的就是庄司曌洛被縛道困住的時候,葵想不明白,明明只要她加入死神的隊伍裡,不必她交出所有物也鐵定能封住三日月吧?庄司明顯是因為山本元柳齋硬要奪取她的斬魄刀及琴所以才生氣的,總隊長他到底在想什麼?而且眾死神們也是,明明這個道理在簡單不過了啊……
「那是因為要檢測。」
「檢測?」
「雖然知道他們的存在,但其實連總隊長都沒有親自見過他們,所以我們只好用了自己的方法進行檢測。」
「為了這樣的檢測而讓琴師小姐受那麼重的傷好嗎……」
「葵,有一天你會明白,很多時候我們即使不願意依舊必須做出傷人之舉,因那樣的行動,我們證實了她的確是琴師,而且還是純血,也知道了真正能銷毀三日月的方法,我想她自己應該也有所察覺了吧。聽著,葵,我們只是遵從命令行事,其餘什麼都不用管,你懂嗎?」
「是的,碎峰大人,您的話我會謹記於心。」
對葵而言,碎峰就是一切,若沒有碎峰,就沒有現在的她,若沒有碎峰,她也許會接受虛的邀請,也成為一隻虛,然後在某天被某個死神給宰殺吧。
葵永遠忘不了,那一天,將自己從黑暗深淵救出的、碎峰那耀眼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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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我把庄司小姐的藥拿來了!」
「不要理他,隊長,這藥是我熬好的!」
「什麼,你吵死了!」
「你才是、煩死人了!」
一如既往,十三番隊依然吵雜,凰看著他們,不禁湧起了這樣的地方真的能讓曌靜養嗎……當他正想開口請他們稍微安靜些時,隊社主人已親自發話,內容很簡短,請你們安靜。雖然他掛著燦爛如陽光般的微笑,但凰總覺得似乎有點冷……
「不好意思讓你們見到我家隊員這般失禮的模樣。」
「不會,那個……四番隊的隊長應該替她看過診了,請問曌現在的狀況是?」
「卯之花隊長說只要休養幾日並服下她所開出的藥應該就沒事了。」
「摁……謝謝你們如此費心。」
見狀,浮竹輕拍了他的肩,要他別擔心。可凰卻下意識的迴避了,雖然有些驚訝,但浮竹並沒有生氣,只是起身走出房間,還說了句,希望你能多信任,不管是我們還是你自己。
“信任自己?為什麼要說這種話……”
「透澈人心的老頭,真是麻煩的傢伙。」
凰驚訝的轉身,原來庄司早就已經清醒了,她正一臉疲倦的揉著自己的肩膀。
「真是的,不快一點出去,害我裝睡裝這麼久。」
「你什麼時候清醒的?」
「知道有人正在調查我們時。」
凰聽了,想著,原來她一直醒著啊。忽然,庄司起身,將放置在一旁的琴拿起,然後靜靜的彈了一曲。
「若謂此弦聲寄入一段情,北星遙遠與之呼應,再為你取出這把桐木琴,我又彈到如此用心。」
悠悠的唱起,隨著風傳到了各處。傳進了悔恨的少年及陪伴著他的少女耳裡;傳進了正在打坐修行的少女及男人耳裡;傳進了在雨中嬉戲的人們耳裡;傳進了正在辦公的少女及女人耳裡……
聽著聽著,凰覺得意識模糊了起來,在睡著之前,他聽見了庄司喃喃的說了句,我不會丟下你的,安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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